绀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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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德符】四夜惊鹊寒.1

☆德符飞鱼服,云锦绣春,古风paro锦衣卫


☆别扣历史,半架空你扣不出啥的


☆预计中篇,差不多第三篇往后会有车(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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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愉快看文


——如今绣春刀在握,愿除天下奸倭。遍染云锦绣春袍,足下月泠轻叩。


(01)


是夜京城四下寂寥无声,远见月华之下万千屋瓦之中一大宅灯火通明,近看却是火把升腾,冷暖光辉相交映着锦衣绣春。那大门不堪一击,顷刻遭人踹开,一干人鱼贯而入。


一见中空大院里跪伏着几个身着绫罗的男女,磕头告着饶,锦衣卫如群狼环伺。只见中间那为首的,差点便要匍匐到其中一白发青年的足前。阵势再明显不过,不知又是朝中哪个官员给抄了家。


“德州,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。”


少年的声音随风而来,带着寻到宝的意味,那白发青年瞥了眼地上几个,转身应声去。


“六品大的官员,怎的藏了这么多黄金?要我看也不知这硕鼠在皇城脚底下吃了多少粮。”


“阿符,点到为止,莫要多言。”


声音恰能让那几人听到,符离撇嘴带着德州踏进宅后;这院中萧瑟,当中古井一口,却见枝头惊鹊划过,激得花叶簌簌一片,掩映一间大开的库房,单是赤金便是堆了一座小山,于月下闪烁着微茫。


“这些回头上交便是,日后再前去调查。”德州颔首,如视无物,他于院中踱步,反倒是对古井兴味十分。而当他立于井口望水之时,却眯了眼。


只见那青苔石壁所环的一汪死水之中,沉浮一方阴影,单不见月轮,他顿时心生蹊跷,忙开口去唤旁侧抱臂等着的少年。


“阿符,可细看过古井底下藏了什么进去?”


“藏了什么?我倒不晓得。”顿时将符离问住,忙俯于边缘蹙眉细看下,半天没个结果,开口犹豫不决,吞吞吐吐,“别说是个死的……”他抬头望见德州面容严肃,衬着月光不近人情,显然已是瞧出一二。


“若以后遇上这些,断不可忽略。”他道,音调平稳如水而过;一句命令,二字吐的轻巧,“捞尸。”


“嘶……我这就去叫兄弟们来。”明显的,符离的眼皮跳了一跳,忙转身去寻人来,却见德州已先大步流星回去前院。


——


近日坊间传闻,据说是从某处的井底下捞了具女尸出来,新死不久,肌肤柔软容颜不坏,毫无破碎痕迹,更教人为之奇异的是,据说是从她腹中剖了卷丝帛出来,虽说有字,倒不如以无字天书相较,那皆是鬼画胡一般的笔迹,一般人根本看不懂是些什么;日子久了就有人言道,是天上的神灵要来昭告天子,才放了卷丝帛在此。


左右邻间常对此事侃侃而谈,殊不知那当事人儿就在街上巡过,听得万分清楚。


“哎,德州,你到底是如何看懂那卷丝帛的?”


便于某一茶楼里,角落里二人云锦衣袍,腰后佩刀,正低声耳语。就于白发青年对面,符离俯于木桌极为松懈,半点正形也无。


要忆起那日,当那女尸横陈到那一家人面前,顿时将其吓得魂飞魄散,额头都快磕出了血,那样儿和朝中春风得意的时候可是大相径庭。至于剖了腹腔中藏了什么,于一众人一筹莫展之中,也不知道德州是使了什么法子,轻巧摆弄几下就念了出来——“十五日城外山上见。”


“不过是些笔画,你将它叠于一处自然就拼凑出来;再者,何来的天上昭告?不过是那当官的为了掩盖证据迫使侍女吞下罢了。”德州抬眸望眼,讲得详细,“你呀,要是多花些心思注意注意,也不会看不懂。”


“切,你明知道我不擅长这些,你去做不就好了?”却见符离闭眼,漫不经心歪头小指划过耳畔,半晌似是想起什么,主动请缨,一拍桌板,睁一双红瞳瞳底坚毅,“那十五日就快到了,届时城外那帮心怀不轨的北方蛮族可等不到接应的人了,可要我去看看?替你挑挑这满朝文武中,哪个有鬼?”


“不妥,你又如何知道他还有多少同党混在朝中?”


“可你身为统领如何得空?除了我,你能信得过谁?”虽说是被驳的干脆,符离却不曾死心,提了些许音量与人辩道,又装作不太在意的模样,“再说了,当了这锦衣卫到现在我还从来都没做过什么,你又这个不让那个不准的,嗨,早晚骨头发霉。”


这一席话下来,许是起了些作用,只见对面那对琥珀色瞳子望来,微张口未有声响,半晌黯下,只见德州已然起身,符离集不得不跟上,刀鞘与桌椅碰撞微响,惹人回首。


“整天巡街巡街,我这与混吃等死有什么区别?”


德州闻符离集嘟囔,眼见金发少年倔强立于眼前,自顾一身飞鱼服红眼迷茫,面容虽稚气未脱,身姿却已然与己平齐;忆往昔眼前人还不过是个孩子,也不记得几时长成了半大的少年,在这么抓着藏着,倒也不太妥当。


末了才见他松气,却是软了几分。


“届时我会派些人手与你同去,切记千万小心。”


终是让了步,于德州琥珀般浅淡的眸子里映出少年带笑,随后也一并展颜。


要说德州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。当今世道不太平,先皇驾崩,未立遗嘱,帝位空虚一干皇家子孙明争暗斗,太子则于风口浪尖颠簸,广袤江山无人治理,至塞外北狄早窥探已久,甚于朝中少许官员心怀鬼胎,勾结外域的勾结,抑或拉帮结派搅得乌烟瘴气一片,连着他统领的一干锦衣卫里,都不知藏着几张暗鬼皮囊,德州身为统领,倒不如是时刻被沉沉压着。


他兄弟二人是听令太子的,若无太子朝中试探,也没甚办法掐一个出来。眼下恰好契机已出,自当难以放过。


月中十五日转眼便至,金发的少年人为此摩拳擦掌了许久,临走前约定五日之内必定事成而返,便见那道意气风发的身影于德州眼中远去。


这城外山路符离是熟悉的很,儿时和德州常常跑上跑下,今日怎么说倒有几分故地重游的意思,一时松懈些许,踏林风穿行。抬首已至夜,月如弯刀挂于天幕,薄雾均散,枯枝头老鸦飞过,嘶哑声调难为听。


未走几步便见山头明火,簇簇燃烧竟是有人影晃动,他顿觉几分不对,单抬一只手而横,拦了身后兄长所派二人莫要上前,缓缓调了身形顺着风势前行,一步一息却是再未发出半点响动。


也幸亏他们未曾点火,这一来是半点也无人发现,一路摸到山上,眼前不知何时开辟的寨子,粗陋简朴,便是那处升腾的火光,四望不见看守,倒让符离胆子大了不少。回头吩咐那二人在暗处侯着,自己一人翻了栏杆进去。


一路是避开了守卫往中央大营而去,符离特意留了神,鹰钩鼻,深眼窝,虽说一袭中原衣物,却挡不住骨子里的粗犷和悍气。论正面较劲是不可能,他滑步伏于那帐后窗口,附耳听得仔细,是那帮胡人要与山中匪人勾到一块,言语间是要将那各地收上来的粮财在城外统统夺了,再往后就没了声响,听着动静怕是结束要散伙。符离是麻溜,揉揉蹲的些许酸痛的腿,先走为敬。


哪曾料到先前候在外的二人只剩了具尸体,正当符离惊愕之时已被团团围住,只见弯刀似月,明晃一片。他睁眼看着兄长所派之人反了水,站于胡人旁侧;符离心下顿时发凉,些许猜忌涌上,随后又自行打消,恐怕连德州也不知道这档子事儿。


“听说这金毛的小子是那德统领的弟弟?”为首的汉子哈哈大笑,弯刀一钩锦衣裂帛,挑过了衣料抵到了符离的下颚,“怎么说也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,也真舍得放过来?”


“滚,别碰老子。”


月下不见符离面容通红,倒已激得人率先发难,五指扣刀鞘,稍一用力寒芒四溢,生生在黑夜里划出一道银光,两刃相交擦一片火花散开,接连上步,运刀自如似行云流水,锋芒毕露,把那汉子也逼得退了几步。


周遭目色顿时阴沉几分,那帮北狄人也是清楚,若无人阻拦怕是要放这小子一路打下山去。


符离倒不管这些,单手拂袍,那绣春刀虚晃一枝银花,转眼刃尖直取那汉子的鼻梁,狠厉不见犹豫,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;只不过交手一番,细看那一番底功也是扎实,防得严密,数人群伐不见半点破绽。


然双臂已然酸痛,恍若针扎细小蔓延,符离不敢久留,步步往山下退,杀红的双眼却不时飞一眼刀往那叛徒身上,仿佛下一刻便将其千刀万剐;他于风口浪尖之处迎着腥风血雨,凌乱发丝融着赤红粘黏在脸颊越显脏乱;眼看近了下山之路,踝间剧痛突兀不知何方传来,原本稳当立着,顷刻如一叶凋零,摔得狼狈,这一空档顿时惹的那群人涌上,挣扎不及便被捆得严实,复又抬回山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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